莲花不姓白

主刀剑乱舞,
乙腐通吃,也都写,
经常写在同一文中。
ky莫来

刀剑乱舞·病丸日常【三十九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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清荷到家,安居乐业。
也不知谁篡改的哪个年代的广告词。不过,清荷回到了病丸,还是让众人大大舒了口气:就清荷爹那诡异的相处方式,处不来处不来。
从某种角度来讲,付丧神挺单纯。虽然活了上千年,眼里见的多了,该有的心机手段一点不差,但作为人相处,仍不免青涩。具体表现,就是每个本丸同样的付丧神都有不同的脾气性格,能够自在相处的人也都是不同的类型。
病丸的付丧神,就比较适应清荷,不大喜欢清荷爹。
当清荷揣着信浓领着挖地小队回到本丸的时候,付丧神们沸腾了,纷纷拥到前院欢迎。
清荷:“干嘛啊?红军延安会师啊?”
说着就去显现老爹给锻出or捞出的付丧神了,徒留院里前来迎接的大小刀剑面面相觑,研究“红军延安会师”是个什么意思。
没日没夜地肝了好几天,又召唤付丧神耗去大量灵力,勉强把一切安排好,清荷打算好好睡一觉。大正午铺被褥换衣服解发洗漱,也算难得的体验。
刚合眼,就觉得旁边有人。假装不知道,那人还得寸进尺,悄悄掀开被子躺下了。短刀或者胁差?个儿太大。鹤丸来搞事?鹤丸纤细,这人宽得跟堵墙似的。指尖碰到不属于自己的长发,总不会是太郎太刀吧?有点希冀,又明明绝望——那把神刀根本不会偷偷钻被窝。
突然心脏被捏了一把一样疼。很久之前就已经知道,心疼不是一种形容,而是真疼,酸楚到难以忍受的疼。
太郎不是他,也不认识他,她却偷偷在太郎身上找他的影子。他厌恶她,太郎对她也并无爱意。他不会来,太郎也不会来。
所以到底是在盼望什么?
脸上像被人泼了一杯水似的湿,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流泪的呢?像是一个激狂的躯壳里住着一个冷静的灵魂,身体疼得抓紧衣襟疯狂哭泣,灵魂却冷漠地想着为什么要这样哭。
哭得像那一天一样,没有半点区别。
眼中所见完全是那天的小路,路边的刺玫将刺隐藏叶下、绽开淡黄娇嫩的花朵。自己就在那醉人的花香里哭得肝肠寸断撕心裂肺,要多难看有多难看。
眼前的男人渐渐明晰起来,就是他,是那天的他。
长身玉立、优雅英俊的青年,说出的话却像刀子,把字字句句都血淋淋刻在她心上。
“我什么时候喜欢过你?你自己贴上来就没觉得烦?你说你除了傻笑还会什么!哦对,你还会哭。你哭得还不如笑。你笑我还能忍,你哭除了让我心情也不好还有什么用?我越说不想看你哭你越要哭一场,你是存心来找麻烦的吗!”
明明前一天他还笑着对她说:“你笑起来像个圆滚滚的泰迪熊,好想捏哦!”
然后泪水流出来,忍不住,止不住。
她听见自己一遍一遍在说对不起,却不知道对不起什么、对不起谁,就只是不停的道歉,好像自己真的罪大恶极。
小狐丸的内心是崩溃的。
清荷确定交换本丸的时候其实安排了他和长谷部、药研主持本丸大局,奈何清荷爹对他严防死守使劲儿欺负,让鹤丸代替他、把他支出去,又郁闷又累。终于清荷回来了,情绪低落满脸疲惫,他也不好意思去求顺毛。本来他不会做出钻被窝这种事,这次只是实在想要寻求一点主人的抚慰,没想到“悄悄躺一会儿”都能躺出问题来。
躺下的瞬间察觉到清荷并未入睡,但已然如此也不好再急忙爬起来,于是就安静躺着。过不多一会儿,他听到了哭声,身边的女人整个儿蜷缩起来。他急忙起身,把清荷也推起来,两人相对跪坐,才发现清荷又陷入了失神状态。他抓住清荷的双肩摇晃两下,清荷突然直勾勾盯着他,然后就疯狂哭疯狂道歉,倒吓得他不知如何是好。
这种情况之前没发生过,显然不是洗个头发按按摩就能好的。
“主,我进来了。”恭敬的问候声过,长谷部拉开了门。
“长谷部,你来得正好,快去叫药研!”小狐丸看着长谷部像是看到了救星。
长谷部愣愣看着眼前的二人:床铺上被褥凌乱,他的主公和小狐丸穿着睡衣相对跪坐,主公一副失神崩溃的表情哭喊着对不起,小狐丸双手抓着主公双肩,神情焦急地拜托他去找药研。
“什么情况?!”一声惨叫,惊起无数飞鸟。
要说长谷部机动值不是盖的,虽然愣了一下耽误了点时间,但还是以飞一般的速度,一手药研一手药箱,拎了回来。路上还顺便给摸不清情况的药研讲述了一下自己的所见所闻。
药研是粟田口家的。他家人多,某件事一旦有一个人知道了,不到一小时全家人都知道了。各家短刀胁差们总在一起玩,哪家还没个短刀胁差的?不到一下午就所有人都知道了。
被药研注射了镇静剂的清荷慢慢安静下来。小狐丸刚松口气,就见长谷部脸色不善,药研镜片寒光一闪。
站在手合场,看着对面虎视眈眈的长谷部、药研、山伏、陆奥守,小狐丸彻底崩溃。
四打一,欺负刃是吗?!
你们要打也行,敢不敢让在下把睡衣先换了?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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