莲花不姓白

主刀剑乱舞,
乙腐通吃,也都写,
经常写在同一文中。
ky莫来

【刀剑乱舞·点文】争如莫相见

@兔子不吃窝边草 的点文~
要求关键词是遗憾与错过,双箭头,刀x婶。
最好是be然而我不会写啊,就连爱情我写出来也很生硬,因为实在没什么感情经历~
果咩~所以就写个刀剑视角、最后变成亲友向的吧。
好像写得太作、变成矫情小言了……
⭐️请戳头像看第一段注意事项,否则雷到不负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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御神刀,真是神圣庄严的名号。
可是他宁可不要这个名号了。
每次看着笑面青江追着石切丸粘粘乎乎腻腻歪歪,他都会有这样的想法。
你想要这个名号而不得,可你有了这个名号坐了这个位置还能这么追逐着石切丸吗?
付丧神也是神,神是有神格的,尤其是他和石切丸这种正经八百供奉在神社的。得朝贡,受香火,时间久了就不仅是物老成灵这么简单,高天原上亦有一席之地。
可如今又被召唤至尘世,还做不到纤尘不染:事实上,他已经身染红尘,不得清净。
还不如他弟弟,神格虽然低了些,但彩绣辉煌、潇洒恣意。
抬眼看回廊,那人白衫绿裙高盘髻,正倚着廊柱做刺绣。
那人身边,廊下草地种了一大片花,红得张牙舞爪。
花种是她拿回来的。她说,这花叫红花石蒜,在她的故国,俗称螃蟹爪子,是极其鲜艳热闹有风韵的花。原本他和大家一样,期待着这“极鲜艳热闹”的风韵,却在花开的那天清晨骇得掉了手里的茶点碟子。
曼珠沙华,花开彼岸。开一千年,落一千年。生长忘川边,花叶不相见。
黄泉引魂,彼岸花。
这不祥之物怎么就开到本丸的庭院里来了?!
正在无措之时,他看见她从花丛中站起,青丝未挽素面朝天,虽然轻纱衣裙飘飘欲仙,脸上却是一贯的朴实笑容,还因为早起多了点小迷糊。她就这么迷迷糊糊飘了过来,仰望着站在回廊上的他,笑道:“太郎,花开了。”
不是看下属的眼神,不是看同事的眼神,不是看亲人的眼神,不是看朋友的眼神,更不是看神明的眼神,而是在梦中看见心上人的眼神。
他早就知道她喜欢他,可惜,是透过他看着另一个人。他恨这个人,也庆幸有这个人把她和他连在了一起。就算她只喜欢他本身,他也不知道应该如何回应。
自己是不是喜欢她的?初为刀剑后为神,先知杀戮后知理,唯独感情一事,是有了人身之后才知道的。
她美吗?以人类的眼光看,不年轻不美貌,放在任何一个时代都不美。她内秀?文不过词句通顺,武不过勉强自保,才艺什么的门门通样样松。她性情可爱?高雅朴实活泼文静伶俐老实温婉酷帅八边不靠。
她不是温柔顺从的和风女人,也不同于她端庄大方的故国同胞。
忙碌时公事公办的口吻也好,闲暇时若无其事的口气也罢,随便什么时候叫他的名字,都比不过那天花丛中仰头微笑一声“太郎”。不清脆不甜美不磁性,憨乎乎的嗓子还带点小小的鼻音,却突然百转千回地柔情似水起来。
胸口处仿佛被狠狠捏了一把,一阵闷痛,然后便更加急剧地跳动起来,提醒着他:他活着,得了人身,有了心,或许还动了情。
打了招呼,借口收拾茶点碟子匆匆逃离。
转角处余光回望,她还站在原地,白衫绿裙红花摇曳,恍然是三途川畔一抹幽魂,更令他心惊胆战。
小狐丸教他改变言行、把山姥切国广和大包平往前推,次郎教他干脆坦白了、把她领回来为妻作妾收藏在神域,乱藤四郎警告他不爱就别招惹、老老实实把工作做完才是正经。
他都没听。
推别人,强压酸意还可办到;但是改变言行,改得了一时,改不了一世。
几乎每个本丸里都有他,这里的他只是众多分灵中的一个。把她带去神域,面对的是断情绝欲高高在上的主灵,那又是个什么光景?
不爱就别招惹倒是做得到,可这话说得晚了。至于不招惹更是可笑,同住一个屋檐下,两个彼此有意的人朝夕相处,招惹与否本也无甚区别。
后来,本丸风传她被小狐丸强占了去。他知道这里面必有误会,还是把小狐丸揪到手合场结结实实揍了一顿。小狐丸爬起来,一抹嘴角血迹,笑他只能在手合场打太刀撒气,吃醋都不知是打从哪儿吃的哪瓶子醋。呕得他差点儿一口血喷个满江红。
后来有一天,他做了近侍,陪着她看公文填表格做日课,东拉西扯终于鼓足勇气问了她对神隐的看法。
“我只和我爱的人在一起,分灵也好,神力不足也好,有什么安排我接着就是。可说起主灵,我又不是和他谈的恋爱,他也不爱我,不过拿我这凡人当个物件儿。我为什么要被他神隐?为什么要到他的神域去?与其这样,我不如早入黄泉去了。”
他悚然一惊,眼前浮现她站在红花丛中的样子。
罢了罢了,与其让她早入黄泉,不如自己舍了心意忍了情。只是这忍字乃是心上一把刀,自己是刀化人身,如今却要尝尝这刀在心上的滋味了。
早该如此,她一直面对着自己,又何尝不是心上一把刀呢?两人一起痛,倒也算是同甘共苦。
他释然一笑:“主公真是刚烈呢。”
今后,忍情敛意,朝夕相伴。
奇花开忘川,一眼足千年。
早知难厮守,争如莫相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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